周情叹了口气,脚踩油门,飙车去机场了。
“你等着,我来找你。”
留下这句话,周情挂了电话,时君握着手机,目光依旧落在电视桌上的花瓶上。
那是一个透明的四棱玻璃瓶,里面装了一半的水,一朵青绿的兰花的根浸在水中,白嫩嫩的根系在水中蔓延,爬满了整个瓶底。
而瓶口处是三片纤长的绿叶,中间的花骨朵仍然含苞待放。
莫无笙说,医院都是千篇一律,冷漠的格调,一点人性的没有。于是乎,亲自动手将七号病房装修了一番。
给电视柜前放了兰花,把沙发垫也换成了小碎花图案,还有被单被套都清一色的碎花。
时君日常怀疑她的眼光,怎么选的东西都这么不堪入目。可奇怪的是,他看着看着,居然就习惯了,甚至觉得还不错,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不知是因为这些小碎花,还是因为弄这些小碎花的人。
中午的时候,莫无笙没有来。听说在做一个很大的手术,她作为助手,需时时刻刻在旁协助。
周情倒是来得快,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周情冷着脸站在医院门外。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后门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了起来,警卫正在调解治理。周琴粗略估计了一下,这里至少有上千人。
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粉丝,还有各大报社娱乐公司的记者,将医院堵的水泄不通。周情带上墨镜,垂着头往里走。一路艰辛,她不知是该感叹时君的名气大,还是气时君的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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