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太疯狂了,刚才明明有些怕,现在躺被窝一想,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都送上门了,咋就下不去口呢!”
她刚才在怕啥,不是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期望着这一天吗,怎么事到临头又怂了呢?
不知为何,两人关系越亲近,她就越害怕,总感觉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好像再进一步这个梦境就会破灭。
莫无笙烦躁的揉了揉秃瓢,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将广木板阵得吱呀作响。
晚上,她做了个梦。
或许不是梦,只是那一世和温月容的最后一面,在那片花圃里,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着,那许久不见的日色打在身上,久违的柔和,炽热的光线却不如两人的身体滚烫。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温月容,也从来没有过那样奇异的感觉,像是在云端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又像在火上烤,从内到外都很热,需要一捧冷水降降温。
她醒来的时候,在一个简陋的竹屋里,耳边有鸟语,鼻尖有花香,一切都是那样的温馨和谐,可她却感觉一阵凉意从脚底直窜上后脑勺。
她在无心室,莫无笙看着眼前的景物,心纠做一团,她发了疯的跑了出去,踩到一节断层的楼梯,摔下了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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