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根雪茄抽完,钟临慕才缓缓开口问道“去哪了?”
由于抽烟,他的声音带着有些沙哑,语气隐忍。
时君想,他都懒得回复,他去哪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却还要问,不过是发怒前的一个仪式罢了。
但想到强硬换不来好,还是屈服吧,钟临慕很少生气,即使是上次和莫无笙闹绯闻,他也只是薄怒。
这次,貌似比上次的情况还要严重些,不知道暴怒的他会做出些什么?
说不害怕是假的,那便尽量避免惹怒他吧!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竹苑。”
时君的声音也有些压抑。
钟临慕手撑着膝盖靠近他些,那儒雅的笑又回到了脸上。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答我,你以前可是死都不屈服的?不是吗?”
时君也笑了笑,“听说钟总喜欢那样的傻瓜,所以我改性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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