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周情向公司请了假,专门来接人。
(哎,要不我们回竹城吧,那里养人。)
“现在可走不了。”时君无情的泼了一盆冷水。
莫无笙哀叹一声,是啊,钟临慕的案子没了结之前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钟临慕的案子牵涉甚广,光证据整理都要大把的时间,真正开庭审理的时候已经是初春时节了。
时君的手在慢慢恢复,勉强可以活动,不过吃饭系腰带这种技术活还是要搞莫无笙完成。
虽然人在伤中啥都做不了,不过莫无笙向来会苦中作乐,每天变着法的吃豆腐,管撩不管灭火。
时君在这甜蜜的折磨中过初春,万物复苏,交配的季节到了,不过时君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肩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因为长期不运动,关节肌肉都不太听使唤,活动起来非常不便。
知道时君伤快好了,莫无笙也安分了,不再故意撩他。
虽然手上的伤好了,可听力却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莫无笙想着带她去临康的耳科检查一下,那里的耳科是最权威的,可现在却被案子绊住了脚,去哪都还得请示,十分不便。
四月初的时候,五行杀人案开始初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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