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还没和女子如此亲近过,云台是浑身不自在,不由地身子往前倾了倾。归落英哪里肯放过能救命的机会,更是抓得紧紧的。又是一句娇滴滴的“小女是冤枉的。”
云台和归落英这一前一后细微动作,一旁站着的孟承业的是看得真真的。折扇在手掩面而笑。
“鲁大人,刚刚为何如此?”云台开了口。
“你是何人?是不是此女的同伙?”鲁文通此话一出,衙役们惊得手中板子、佩刀掉一地。一位年长的衙役赶忙在他耳边说这是定远侯府的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有何贵干?本官正在办案,此女是重大嫌疑人,公子还是别插手。”别看鲁文通有些蠢笨、有些稀里糊涂的。可文人骨子里那股不畏权贵的骨气还是有点的。
“没想插手。”云台。
咦!没想插手你拔刀救我干嘛?这人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啊!归落英身后给云台一记白眼。
孟承业一旁看得真切,折扇掩面憋着不敢放声大笑。
“早年马捕头曾在我父亲军中供职,与我家是旧时。如今横死,是何原由?我与兄长十分关心,特来看看。”云台说话间,挪了挪身子与孟承业站成一排。归落英彻底在了他身后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了身影。
嗯?不是说不插手吗?这人有点难琢磨啊!但好像人还不错!归落英心中有些感激。
“此女是本案嫌疑人,且有可能就是凶案罪人。公子先交由本官再说。”鲁文通没放弃。
“我没杀人。”归落英似撒娇般摇摇云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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