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马车孟承业时不时哼着小曲、时不时吟吟诗;云台闭着目面上无状,似是睡着了又似没睡着。
归落英左肩还在阵阵发疼。心里早就骂了云台几百回也不解气。直叹自己刚刚注意力全在马捕头的尸身上,全然没注意这小子伸来的毒手。
“能助人摆脱冤屈的计策不止这一招,公子为何偏偏这般对我。我又不是习武之人,万一受不住落下病根怎么办?公子可曾想过。”归落英质问云台。
云台还没反应。
“姑娘挺聪明,我还以为姑娘以后再也不理我家阿云了呢?孟承业笑说。
这时云台才悠悠的睁开眼。从袖口里抽出一个深红色小小的瓷瓶扔给了归落英“上好的伤药不会落下病根。”
“公子每次都是这样伤人后再给伤药吗?花灯节那夜公子就是这般不信我伤我的。”归落英故作委屈。
我虽现今是这般模样出现在你面前,但曾与交手过许多招。身形或许早已在你记忆里抹不去。刚刚你虽抓我左肩是为在鲁文通面前证明我非武功极高之人杀不了马捕头。但你大可不必如此!
仵作娘子验尸结果已出。你只需与鲁文通多做交涉便可洗清我的嫌疑,你用那么一招除了是像鲁文通证明我不会武功,也是想试探我是否真的会武功。
我在你那的疑思从未消散过。
云二公子看来此后我得在你面前更加卖力的伪装才是。
云台与归落英对视了片刻。语气平和的说了句“因为那日前我从未见过你,也不认得你。你却说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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