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累月的伪装,归落英有时都忘了自己都是个女子。所有来过月老祠的人都叫她英哥,都看不出她是姑娘。
他怎么就看出来了?梳着长发的她想起长街上的黑衣公子。面上泛上了些许红晕,发髻都梳不利索了。
本就不太会扎女子发髻的她最后还是梳成了男子发髻。梳好发髻她打开梳妆台胭脂盒画了个女子妆容颇为满意,却也掩不住心中的惆怅。
何时我才能着女装示人啊?
她又挖开妆台前地上自己脚下踩的那方石砖,里面的陶罐拿起打开看了眼快塞满罐子的铜钱。归落英心中满足。
睡下了。
天亮了。
归尘没回来。
前院的杂耍艺人又出街卖艺去了。
月老祠里零星的来些求姻缘的人。
给些零星的供奉钱那积攒了好久的功德箱终于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