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眼皮微动。
天终是亮了。
透过顶窗栅栏的微光不足以照亮这阴暗的监牢。
一个年长的狱卒在点灯,很快监牢里灯火通明。
归落英与云台的监牢紧挨着。她也终于看清了所在的地方。这是阴寒潮湿地牢、围着的木栅栏虽粗壮可透着腐朽。
她对面的监牢里关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犯人,年岁有些大像是在这住了许多年。她刚醒时就看到这人也起身了,这人嘴里从起身起便嘴里嘀嘀咕咕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偶还十分鬼畜的朝归落英笑笑。
令人毛骨悚然的害怕。归落英搜地跑到木栅栏前“公子、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闭目盘腿而坐的云台早早就醒了。一直未动只因心中有思索,昨夜归落英所说也是他心中所想。
兄长昨日早间是从丽音坊回来的。回府前在早市摊贩那点了碗馄饨,吃了一口觉着味道奇怪便走了。回到家中便腹痛不止,请了太医说是中毒了。幸而毒性不深还好医治。
而此女与我是被人算计好的。酒楼被贵宾包场,老板、伙计不精心伺候却都在楼下大厅的吃酒醉倒。而黄府的随从也在她们隔壁的雅间醉倒。
我进门时此女昏倒在窗前,被人送进监牢途中未曾醒过。身上虽有些酒味也好似醉得厉害,可实际是迷晕得厉害。想来那人怕药力不够,头上又补上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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