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里,马响脑海里转了无数个圈,可不管怎么转,都让他觉得毛骨悚人,后背汗涔涔的。
“怎么?刚才不是声音挺大?”秦瑜笑容未减,语气轻柔,声调平稳,这样如和煦一般的神情,楞是让空气中的温度冷了好几度,周边冷意嗖嗖,冷寒彻骨。
马响心中都是忌惮和恐慌,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冷静下来,道,“你觉得你和其他人说这个,他们会信吗?”
秦瑜若是要告发,他死活不承认,谁能奈何得了他?
秦瑜又是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轻道,“不信。所以,我也不说。”
无凭无据,只凭她一个人说辞,就去告一个知青,这明显是以卵击石。
马响以后自有人收拾。
“……”马响心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秦瑜若是大哭大闹,和所有人说,是他推她下去的,他还好办一些。
昨天晚上他蒙在被子里,想了一个晚上的对策。
大家没找到秦瑜,秦瑜死了,那是最好的,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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