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秦瑜对她的辱骂,秦振斌对她得冷喝。春婶子越看沈红梅越不顺眼。
“每天都梳妆打扮成这样,是要给谁看呢?小的不要脸。老的也老不羞。我看你们一家人,都看勾.引男人过日子算了!”
“……”沈红梅眉头冷皱,仿佛看到一条疯狗。
“不就是仗着男人可以撑腰?我告诉你们,我莫华春看不上秦瑜养的那几只鸭子!那破鸭子谁看得上?我家要什么没有?我想去偷她那死鸭子?”春婶子大声冲着正在香樟树下乘凉的村民道。
村民们听的莫名其妙。
春婶子这是哪跟哪?前言不搭后语的。
“春婶子,你这是怎么了?”有村民好奇的问道。
春婶子一听有人关心这事,瞬间觉得自己委屈了,哽咽的道,“刚,我就去养猪场那边溜了溜,秦瑜和秦振斌就说我想偷公社的鸭子!红口白牙,要污蔑死我!”
“现在某些人家,有男人了!就了不起了。栽赃陷害了!”
有人觉得不对了,“春婶子,这双枪,大家忙得没时间拉屎老尿,你去养猪场那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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