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这段时间对她的占有欲野心勃勃,她还以为他会借机吃她豆腐,却没想到,他这般君子。
说回自己屋子,真回自己屋子。
可再一想,秦瑜随即给了自己一个激灵,她这想法,搞得自己好像很希望他对她做点什么一样。
说白了,印在心一辈子上的人,哪里有那么容易说剔除就剔除?
秦瑜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枕头上。
酒醒之后,脑袋清明得和清澈见底的湖面一样,能看到湖里所有游动的水下动物。
且,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今天的顾瑾,看起来也怪怪的。
怎么会这么温柔?
怎么会容忍她吐在他身上,他都没发脾气。要知道,他是有轻微洁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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