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听起来,还蛮大度的。”
“嗯。”顾瑾毫不谦虚的应道,“不用顾忌我。”
呵呵,不顾忌他,然后他真生气了,将仇攒着,以后在秋后算账,她才不傻,为自己以后结仇。
“你若觉得,我在这不方便。那我回屋子。”顾瑾站起来,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说走就走,真进了屋子。
“……”秦瑜。愤怒坐在顾瑾刚做过的石头上,抬眸远望。
灵溪河犹如一条飘带蜿蜒在公社中央,河畔两岸是绿油油的晚稻禾苗,满山的树木葱茏,绿茵茵的河面,让整个公社看起来格外明净清新。
眼睛微微一眯,她感觉自己可以看到对面山脉上一株一株耸立的大树。
看了好一会儿,秦瑜感觉自己肚子里的怨气也不见了。
天这么蓝,树这么青,水这么青蓝,当眼睛里都是大山大海的时候,这点小事好似变得格外不值得一提。
再想想。
顾瑾这爷,调子高,冷傲桀骜,脾气来了,又冷有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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