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朝岑伦点个头,岑伦迅速将剪刀拔了出来。
铁棍疼得脑袋发晕,棍子被咬扁,看着自己眼前血淋淋的剪刀,眼前都是眩晕。
“刚已经和你说了,废了。”岑伦没任何情绪答。
铁棍晕的更厉害。
“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保留。”
“你们什么人?你的才全部都坏!”铁棍用仅有力气骂岑伦。
“你们就这水平?将我儿子都弄废了?他是男人!你们是故意的,是不是?”外头一路小跑回来的孙婆子见屋檐下情景,也大骂起来。
“你们就是不安好心,你们故意报复我们。废了,儿子哪里还是儿子?你们想害我家铁棍断子绝孙!你们好恶毒的心!”
秦瑜看着岑伦,岑伦挑眉,无所谓道,“我只是如实又客观告诉你们病情。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们计较。秦瑜儿,给他上止血粉,包扎一下,我们就算任务完成了。”
“好。”秦瑜也不想和孙婆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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