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菊一边说一边飙泪,“臭老头子,本来我好好的,你非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是想气死我吗?”
顾烈见老伴哭,立马乱了手脚,道,“我只是说其他人情况。没说咱们孙子。咱们孙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的,不会的。不要哭了,哭得人更慌了。”
“你也知道慌!想当年,早知道,我死活都不会答应你将他带进部队。咱不盼孩子有多大出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哎呀呀,你怎么又提这事?这事都过去老久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着没意思嘛。”
“有意思有意思!很有意思!”
“你这就是典型的胡搅蛮缠!”顾烈吵得头疼,索性摊开道,“反正现在事就是这么个事,瑾儿是大人,他要自己克服自己人生难关,我们老两口,吵过来吵过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是啊,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可不吵就能解决问题了?”
顾烈被怼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这做了几十年主编的人,真是骂人都充满知识水平。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
胡菊脸色好看一点,道,“知道错就好了。知道错了,那你赶紧想补救方法。”
顾烈再次为难,他能想出什么补救办法,思量好一会儿,“要不,胡大主编同志,我们去南方看看孙子,孙媳妇,孙子还真厉害,一下子就来个双胞胎。”
“生物没学过吗?怀双胞胎和父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孙媳妇厉害,有双卵,才有双胞胎。”胡菊无情回怼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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