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贵愤怒咆哮着,任伟昌冷笑道“我们可不管这些,你们要是三天凑不齐十万块,我们只能涨息了,到时就是七分利息了。”
“你想逼死人啊。”
云大贵更加愤怒了,任伟昌冷声道“把你们逼死,我们有什么好处,你们不是还有房子么,那破房子虽然不值钱,也能勉强抵个十来万。”
“那你命能值多少钱?”
忽然有道森冷的声音从病房外传了进来,任伟昌面色僵硬了下,转头就看到个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他有点印象,是云大海的儿子,云剑晨!
“云剑晨,你来的正好,父债子还,你爸还不起,该由你还了。”
任伟昌大喜道。
云剑晨没有理他,而是把旅行包放在病床前,看着全身被纱布缠绕的父亲,他心中怒火在燃烧着,云大海整个脑袋只露出了两颗眼睛,和少许於痕的嘴唇,声音有些软弱无力“剑晨,你怎么来了?”
“爸,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说。”
云剑晨心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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