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沫晓又说出重点,说道“云剑晨,你从本质上,和我们修道界的人还是有些不同,我们对待敌人不会有任何留情,即使在一些事情之上,若是需要有人牺牲,也绝对不会含糊。”
“张衡阳是不是已经死了?”
云剑晨想到明天计划,脸色当即一沉。
“是的,这就是我们处事风格。”
阮沫晓那张精致的面孔没有任何一丝感彩,云剑晨看着她,有些生气道“当初只要你和我说声,我就会把他收进储物戒,这样他就不用死了。”
“云剑晨,为了能够重振我们截天教辉煌,我们已经死了太多人,在这个节骨眼之上,绝不能有丝毫纰漏,倘若我在这个节骨眼之上犯错,若是有必要,我父亲也会亲自处死我。”
阮沫晓看着云剑晨,说道“在我们家族盘踞流火谷八千年历史之中,有几十个先辈因为各种原因办事不干净,都被当代家主处死了,我们元家没有人会喊冤,他们都甘愿受死,因为那是他们犯下的错,即使只是过失,却有可能给整个家族招来灭顶之灾。”
听了阮沫晓这番话,云剑晨心中再次生强烈触动。
在截天教复兴之路上,他可以指责任何人,却唯独不能指责元家,因为元家为了截天教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要比他师尊这个截天教教主都无法相比。
“明天我们就要踏上上清宗,今天你好好陪伴下亲人吧。”
阮沫晓交代了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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