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皆是拜他所赐。
祁悦然觉得,靳明辉应该要放弃了。
除非只是想玩玩,否则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去认真追求。
幸亏她还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事业,即使心中感到惋惜,也必须逼迫自己尽快走出低谷,投入到眼前的生活中去。
那条道歉信息她视而不见,甚至那个下午发生的事她也只当是梦境一场,靳明辉没再找过她,她的生活亦在继续。
转眼又是月末,天气从炎热转为微凉,路旁的梧桐叶子也变得枯黄了,这个周末,祁悦然没有把俩孩子送到爸妈那,而是提前准备好了礼品,还抽空给车加满了油。
每隔两三个月,她都要带祁宸祁钰去亡嫂家里拜访,嫂子是家里独生女,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剩母亲一个人,得知她出意外,老太太差点没救过来,如今这世上,也就外孙外孙女还能让她记挂了。
近年老太太身体愈发不好,索性搬出家里住进了敬老院,每天拨着佛珠晒晒太阳跟其他老人聊聊天,神情淡漠,似已认命。
哥嫂去世时祁宸祁钰不过三四岁,对不常接触的姥姥印象并不深,也没多少感情,但架不住祁悦然一本正经地训话,还是兴高采烈地朝着老人跑了过去。
“姥姥!”
老人一推老花镜,格外开心:“宸宸,钰钰,你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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