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倒是斑驳的木门。
其实寺院占地面积并不大,除了看起来有些诡异,似乎也称不上什么气派,有点不像是久负盛名之地。
观察了一阵,又侧耳倾听了一阵,庾庆最终摸出那枚戒指套在了食指上,之后扣响了门环。
等了一阵没反应,他又再次扣响,连扣三次,才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门开了,一个年轻僧人露面,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盯着庾庆上下打量了一番,问:“施主找谁?”
庾庆侧身,让出了身后鲛人的尸体。
年轻僧人一看,立马出了门,穿着一身黑色僧袍,快步到了鲛人尸体前亲手进行了查探,起身后又迅速转向庾庆问,“谁干的?”
庾庆毫不避讳道:“我杀的。”
年轻僧人皱了眉头,“杀我海族,还跑到敝寺口抛尸敲门,莫非是故意来找事的?”
庾庆:“不敢。是这位摆渡的船夫在途中起了歹心,意图加害于我,结果被我反杀。我虽没有吃亏,但凡事要讲个道理,若非我机警,岂不死的冤枉?听说‘冥寺’为冥海海族执言,我今天是来登门讨个说法的。”
年轻僧人脸上闪过讶异,有人跑到冥寺来讨说法,确实罕见,也属实有点胆大,当即问道:“敢问施主尊姓大名,好容小僧入内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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