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道:“阿士衡!”
“阿士衡?”年轻僧人又是一愣,试着问道:“哪个阿士衡?”
一看这反应,庾庆心里顿一通骂骂咧咧,自己的名字拼死拼活也不响亮,“阿士衡”的名字却是不管走哪搬出都发光的那种,走哪都有人认识,连这个偏远之地的出家人都不例外,想想都腻味。
但还是一本正经回道:“还能有几个阿士衡不成?”
说实话,若不是连累老七和老九的身体出了问题,可能有性命之忧,他非常反感再用阿士衡的名字,打死也不愿用,给再多钱也不愿用的那种,这恐怕是他为数不多的给钱也抗拒的事情。
没人能理解他的某种心情,哪怕就在刚才,他脑海中也闪过了某个书房中的场景,闪过了对某个女人否认自己是阿士衡的情形,那一幕至今想起依然锥心刺骨。
年轻僧人惊疑,再问:“是锦国的那位探花郎?”
庾庆:“早已经是过去的事,世间早已没有什么探花郎。”
年轻僧人顿有肃然起敬感,合十欠身,“阿施主稍等。”
旋即快步离去,进门后又关了门。
等了那么一阵,门又开了,这次出来了两名年轻僧人,大门各开一边,彻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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