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三年前,还会留着刘海的青涩律师了,如今的他二十七岁,冷y的面相与之带来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场,额前的碎发被全部往后梳去,饱满的额头呈现着他五官冷冽的线条。
纪洮洮被他攥的发痛,咬牙不肯出声,像是要把她手腕断掉的力气,疼得她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你无非是想让我放过纪家,不如我给你个选择,跟我结婚,如何?”
纪洮洮愣住了,随着手腕上的力道放轻,孟穆厌恶的将她甩开:“我想你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确实没有,仅仅只和他结婚,就能让纪家脱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她只能,也必须牺牲自己的婚姻。
“我同意!你现在就放过纪家,把我们家的房子赎回来!”
孟穆冷淡地掀起眼皮直视她。
“我同意!我说了我同意啊!”纪洮洮着急的捶打桌子。
他起身,合上卷宗,不容置辩命令:“先结婚。”
纪洮洮今年二十岁,才刚到法定结婚的年纪,从民政局出来,孟穆把她拽上车,连跑带拽地将她扔到副驾驶里,用力关上车门。
路上的风景对纪洮洮来说是陌生的,她不知道要被对自己充满仇恨的新任丈夫带到哪里,在车上,她不断地央求他,先把纪家的房子赎回来,她爸妈现在还低声下气地借宿在亲戚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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