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穆对她的哀求不闻不问,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出声:“下车。”
纪洮洮看向窗外的一栋别墅,四周围着密密麻麻的树林,每个方向都一眼望不到头,她心怀不安。
“这是哪?”
孟穆打开车门,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拽了出来。
纪洮洮跟着他匆忙的步伐跑进了房子,这里家具一应俱全,不同的是,都披上了白布用来遮灰,似乎很久没人住过。
他打开一扇铁门,拉着纪洮洮往负一层走去,越往下环境越是黑暗,伴随着空气里的气味,让她有种莫名恐惧。
孟穆将她甩了出去。
冰冷的水泥地磕得她浑身骨头碎疼,房间里的灯被打开,照亮了地下室的全貌。
墙角放着一张廉价的铁皮床,斜对角的卫生间甚至没有墙壁隔断,马桶和浴缸就靠墙而放,简陋的卧室里,lU0露着水泥墙壁地面,而右手边的一面墙上嵌入了柜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皮鞭,口球,铁链,手铐……
这里Y暗得像是地牢,没有窗户和风,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吊灯,渲染着一切本不该有的Y森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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