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玻璃墙,便将两边彻底地隔开。
一边是暗无天日的牢狱,一边是自由的外面,阳光明媚。
两台通话机连接着,是那唯一的联系。
红色掉漆的听筒,被一只奶白色干净的手,慢慢拿了起来。
放在耳边,仿佛都能触碰到那薄如蝉翼的皮肤,
很软,似乎还透着奶香。
他没有开口说话,静静地拿着听筒,
戴着口罩的脸上,只有一双神似猫瞳的眼睛露了出来,睫毛浓密又卷翘。
看着玻璃窗对面的人,死一般沉默。
戴着镣铐的手,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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