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正抓着她的后颈,把她像个人偶似的给拎起来了。
真的好像连命都被抓住了,明明只有脖颈在他手里,但连四肢都麻痹得不能动了;林三酒感觉自己已下了很大力气挣扎,结果却只看见脚尖慢悠悠地踢了一下。
身后一个字也没有响起来。
此时死一般的寂静,就像是穹顶与云层都一起沉沉地压了下来,压断了风,捂住了大地,闷得世界也吸不进一丝气。
剧痛中,她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像一块脏抹布似的被掼在了地上,“扑通”一声。林三酒立刻一翻身坐起来,忍着痛,回过了头。
人偶师正微微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用一块白棉手帕,慢慢擦着指尖。
在他身后,明暗娃娃屋看着又一次变成了正常尺寸的房子,客厅里,一个“人偶师”和一个“林三酒”正并肩站着;“林三酒”娃娃手里,还提着一根木棍。
他们一动不动地望着副本外数步远的二人,望着自己得救的机会,彻底脱离了触及范围。
林三酒看看娃娃屋,又看了看人偶师。
他的皮肤,五官,甚至纹理,一丝细微的波动变化也没有,连散乱下来的黑发,也像是把风钉住了。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如果仔细侧耳听,远方天地里却好像有某种隐隐的、血脉似的嗡鸣,一下一下地在世界深处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