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主路,陶隼立刻猛踩油门,引擎轰鸣一声,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电话不给也行,正好你替我递个话,让他闭上狗嘴,今天的事儿但凡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一字一句,他就等着死吧。”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陶隼瞥了眼还在通话中的电话,继续补充道:“还有安澜,你也跟她讲一声,要不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听着陶隼一通输出,陆巡把手机拿远了些,他有些结巴地回应:"...好,好。我一定转达。回头你...你叫上咱们助教,我给你俩亲自赔礼道歉。”
他这会儿还在消化今天早上的事情,离开陶隼家时,他甚至忘了回安澜那里拿自己的外套,而是直接打车回了家。
今天,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人家都说老虎尾巴摸不得,他今天是没摸,但是直接把俩人都看了个精光,差点儿就让老虎扒了他的皮。
助教脖子上层层叠叠的草莓印,还有陶隼后背乱七八槽的抓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更不用说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
要说玩得野,还得是他陶哥。
“你行了吧,最近我都懒得见你,没事别来烦我。”陶隼不耐烦道:“好了我开车,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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