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再见面,光是今天这么一闹,他还能不能见石燃都要另说。
带着石燃去见陆巡,这不纯纯比登天还难。
缺觉再加上疲劳,陶隼脑子也胀胀的。
他拍了拍脸颊,结果下巴颏的痛感瞬间浸入骨头缝里,他嘟囔着又骂了几句耿于兆这个狗b。
黑夜一点点吞没光亮,天气也在一天天得转冷。
老宿舍的中央空调本来就不管用,即便是修修补补的,一到入冬天。室内温度也很难升到很高。
石燃窝在床上,卷着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醒来的时候身体跟被五马分尸一样要散架。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只透出一丝黑暗。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才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整个人缩成一团,宛如一只刚从冬眠中苏醒的小动物,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来回转动。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拼接脑子里的记忆碎片,又过了一会儿才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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