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灌满了...好痛......”
“真够矫情的,口是心非的骚逼。”秦晨歌在曲承湿漉漉的骚逼上摸了一下,“这不是挺喜欢吗,还在流水。你要是管不住屁眼,那只能我帮你了。”
她这样说着,手上间那勾状物顺着臀缝塞进了肛圈红肿的嫩屁眼里,肛勾的另一端则被一根绳胡乱拽连在曲承的头发上。
排泄的欲望让曲承难以忍受,但肛圈出口又被牢牢堵着。
最要命的是,她只要稍稍移动身体都能感受到那不锈钢的钩子牵拉着穴眼变形,勾尖则深怼在肠肉间。
身体被迫摆成小狗一样的跪趴造型,大张开的双腿间朝后顶着靡红的屄穴与被塞堵住的屁眼。
秦晨歌欣赏着股间艳景,不时用脚踹在那嫩软的逼肉上。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秦晨歌冷笑道:“像是一只求欢的母狗在摇你那贱屁股。”
由于肛勾的牵连,曲承只能被逼着仰头。
混浆浆的脑中除了寻觅快感再无其她,原本想要逃走的理智在药物的催化下早就忘掉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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