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骚逼好痒......怎样都可以,小穴...好难受......”
“明明都是女人,怎么只有你像条母狗一样求我玩你那烂逼。贱屁眼被玩还不够,难不成还指望我能操你吗?像你这么贱的母狗,都不配被我操。知道吗?”
粗俗的羞辱压抑在曲承的内心,她委屈地流出眼泪。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像石头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主动求着施虐者继续蹂躏自己。
明明心里极度拒绝着这种事情,但身体却在叫嚣渴望着更加过分的凌辱。
她的腰肢不自觉的愈发下塌,圆挺丰腴的大屁股朝后拱翘。
双腿间的肥美鲍肉在药物的作用下汁水淋漓,阴唇朝外翻开露出内里骚红的媚肉。
骚淫的肉逼因痒意而不停翕张,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般收缩。
秦晨歌抬脚直接顶了上去,足尖挑逗在阴道口外。
“你也配挨操吗?”她用脚玩弄穴肉,“像你这种被玩烂的骚货,只配给我做擦脚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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