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素呆呆的看着他,下意识的将沾染了莫问眼泪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泪水,是咸的!
之后,接连许多天,莫问都没有出现。
再出来时,樊素依旧是穿警服的夏木。
莫问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知道樊素天真无邪一根筋,为什么非要去招惹她,为什么要把夏木的画像给她,现在她每天雷打不动的变成了夏木的样子,还是穿警服的夏木,这让他怎么面多,他毕竟是杀过人,还杀了很多,比他的父亲杀得都多。
看见穿警服的夏木,总有一种夏木是来抓他的感觉。
现在唯一能安慰到他的,恐怕就是他的画技实在不怎么样,只画出了七成相似。
他想了想,叹口气道:“你整天都这个样子,不累么?变成自己的样子不好吗?”
“无形!”樊素摇了摇头。“十万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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