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坏人!别以为兔不知道就是你攻击兔和兔的媳妇的!还拿黏糊糊的东西蹭到兔的头上!兔子也是有尊严的!
它冲着曹纯呲牙。
曹纯沉默着和他对视了一会。
夏安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公兔子头上被用草绳给绑了起来,彻底封住了它的嘴,上头还颇有童心得被打了一个结,兰花结。也有两个耳朵的那种。
夏安然默默看了一眼唯一有可能做这事的人,曹纯本人此刻正扛着兵器在院子里面舞的呼呼生风,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似得。
……行吧,那我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他也查看了一下兔子的伤口,目前看来,血是止住了的,创口状况也还不错,里面看不见,但是表面看来只是有一些红肿,没有起脓,兔子的体温也正常,没有发烧的症状,虽然看起来气坏了,但是……精神还是很好的。
开母兔子创口时候比较艰难,毕竟这只兔子没有被绑住,他往兔子嘴里塞了一小截胡瓜当做零食,兔子在野外很少能吃到这类食物,当下都安静得咔擦咔擦啃了起来,黑眼睛看着夏安然,虽然还是警惕,但是也没有多挣扎。
石灰不比猪油透明,他一时看不到创口,如果拨开恐怕会扯开血肉,这个夏安然没有经验,他准备去问问医匠该如何处理。
但是他凑近了闻闻,并没有闻到肉体腐烂后的味道,那就应该状况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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