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它还唧唧叫,等母兔子被放开来跛着脚可以自由活动之后,在母兔子的抚慰下它也安静了下来。
夏安然给它们安排在了一个偏远的通风处,又给它们割了些新鲜草料。
兔子在纯吃草时候是不臭的,但是夏安然担心它们身上有跳蚤,所以把它们放置在了更远一些的位置,他觉得如果自己感染了跳蚤……估计会毫不犹豫把自己剃成光头的……不,就算是再包容再百无禁忌的的东汉末年,也是不能忍受一个光头的,这个想法还是赶紧删掉。
曹纯在夏安然这里住了一夜,翌日一大早便来看两个兔子,公兔子被绑着,三瓣嘴里面叼着一根草,时不时吧唧几下。
母兔子睡在它的身边,公兔子爪子上的草绳有被咬过的痕迹,但是这绳子是农家用来栓牛的,牛都咬不开,区区一只兔子更是不可能的,显然两只兔子是奋斗到了半夜见实在咬不开才放弃的。
虽然曹纯步子很轻,但是兔子听觉灵敏,他人走到的时候兔子已经醒来并且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了,曹纯毫不在意,他蹲下身看了看公兔子没有被包住的兔腿。
被剃过毛的兔腿红彤彤的,夏安然给它涂了厚厚的猪油膏,因为在熬制的时候加了草药所以不是寻常猪油膏的白色,而是带了一点绿色,他提起兔腿打量了一下,的确是没有再流血,轻轻拨开一点最上面比较厚的猪油,隐约可见下头的创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而且模样和刚刚受伤时候很像,创口透着淡淡的粉色。
他将拨开的猪油涂了回去,顺便将手上多余的猪油往一直瞪着他的公兔子额头一撮,引来公兔子极为不满的叫声。
曹纯很少见到过活兔子,平日里头兔子只会出现在他的箭下和餐盘里面,所以他一直不知道兔子原来是……这么聒噪的动物。
公兔子被绑着不能动,只能用尖利的叫声和黑眼睛来攻击这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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