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子的事情暂且放置不提,毕竟有外人在,家丑总不好外扬。
沈戚去沐浴了,他身上有伤,之前自然不曾洗浴,现在过了两日,又都是轻伤,他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夏安然见他憋的难受,就让沈戚的亲卫去看顾着些,他在沈戚休息的时候已经准备了纱布和绷带,伤药沈戚自己带了,虽然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但是夏安然让人将水煮热后再放凉,全是熟水,擦擦身还是可以的。
等等重新给他包一下就是了。
薛蟠和冯渊看着他忙来忙去终于把那位军爷推去沐浴了,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表情颇有些不可言喻。
嗯……
该说这是身在局中之人的不自知吗?
只是想到沈戚临走前淡淡看过来的眼神,二人都很拾趣得闭嘴不提。
他们自己都立身不怎么正,怎么好去说夏安然呢。
不愧是闽地啊,来之前就听说这儿契兄弟关系颇为频繁,没想到夏弟刚来不过几月就……咳。
这两人当然不知道沈戚也是北方人,两人在北方的时候就有些说不清的关系了,还把锅给推给了地方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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