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怎么这么硬……”乐云伸手抓了两把,似乎还是枕的不舒服,一个劲的用脑袋拱来拱去。
山奴倒抽一口气,瓮声道:“有软枕。”说着伸手去拿,手伸到一半被乐云“啪!”的一声打掉。
“你老实点,”乐云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又蹭了蹭脑袋,闭着眼催促:“赶紧揉。”
山奴温热的指尖游走在她的头顶,还要小心不把她的头发弄乱,乐云闭着眼享受一会,马车转了个弯,人声开始嘈杂起来。
乐云听见有人在议论马车,睁开眼看着山奴笑问道:“你这车是哪里置办的?”
乐云指着这一车厢的金箔,“这金箔是真的吧,哪家车行敢造这样的马车,不怕卖不出去啊。”
她是清早才打发山奴去弄辆马车,根本来不及定制,寻思着弄点标志性的车外装饰也就成了。
乐云什么日子都过过了,没奢侈的毛病,她在院子里惊见那随风飘扬的绣金纱幔,还以为是山奴品味清奇。
可这一车厢的金箔不提,单单这能在颠簸中牢牢的吸在茶盘上的茶壶和茶杯,就不是什么等闲之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的。
果然山奴闻言答道:“不是买的,这是郡主府收的礼,因为没有署名,一直没有录入,”
山奴说:“这种大件也没法放进库房,一直停在后院,等着送礼的人来补上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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