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吗?”乐云还挺稀奇,她搜刮了一番脑中的记忆,像大司农承那种偷传家宝送人已经算是算是异类。除此之外,她不记得皇城中哪家纨绔会如此大手笔的打造黄金车送人。
毕竟官员都会低调,而商贾爱财,嫌少这么挥金如土。
“一直都没有人来。”山奴说:“不知道是谁送的,收礼那日记录的库房小厮,只说送礼来的那人带着和这马车一般闪眼的黄金面具。”
“因为那天太阳大,这车和那带着面具的人,都实在太晃眼,所以记得很清楚。”
山奴说:“库房小厮说,那天送礼的人特别多,他一错神的功夫,那带着面具的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了马车和那三匹枣红马,马鞭上系着礼带,却没有署上姓名。”
“送礼不署名?”乐云坐起来,忍不住又仔细看了看这马车,发现不光到处包裹着金箔,就连软垫上都是金线纹绣,跟外头随风飘荡的纱幔如出一辙。
马车后壁上还有几个显眼的凸起,乐云挨着个的按下去,会从车壁上弹出相应的储物格,里头都是一些剔透的白玉瓷瓶,瓷瓶上简单粗暴的贴着红签,写着止血散,跌打酒,玉露膏……
“玉露膏是什么东西?”乐云嘟囔着,拿起来看,要打开闻,被山奴给拦住了。
“主人,还是不要打开,”山奴说着拿过乐云手里的白玉小瓶子,放回储物格,“要是主人喜欢,这些要找医师验过……”
“主人那个别……”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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