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渺于心不忍当即化了对方性器里的珠子,没了东西堵住曲寻的性器也射不出来,硬挺立着。
快感还没有结束,曲寻后仰着头紧紧贴着身后男人,只有喘息说不出一句话。他虚脱了往下坠坐肉刃上,让那根东西操更深了。
过了片刻,曲寻唇缝里嚅嚅颤着音:“…要,尿…”
若渺的性器就如泡在肉壶里又热又软。爽得他也闷喘,上头只有兽性冲动,贴着人耳朵湿亲着不管不顾说:“抱着你,尿吧。”
“夫人,你好紧,咬死我了。”
“呼,爽死了。”
“你才是要我的命啊。”
荤话在耳边不断。曲寻脑子一片空白羞耻也顾不了,只有一个念头绝不可在镜前。闭着眼淌出两行欲泪,剧烈地闷喘着:“混账…不,不可,绝不行。”
“尿,尿壶。”
“夫人…这里是女子闺房,你要用?”他倒是不介意,只怕对方脸皮薄才问的。
曲寻崩溃了,腹中的滋味煎熬。脚指头蜷缩起,后穴突然拼命吸郊那根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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