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要告诉…唔!”
他咬着曲寻耳廓吸吮,往里操得越来越快,花穴里的白浊被挤吐了许多。对方再也憋不住尿意,一股澄黄色尿液喷在了铜镜上,曲寻尿了镜中的自己一身,同时再度高潮。
“饶了我,啊…饶了我。”
尿液过后,曲寻性器领口淌出来白浊,成股滴到了地上,他大腿敞开痉挛着。
若渺在人耳边又低语了几句,镜中的曲寻把头扭过看似不肯。那根弯挺的肉刃往上猛干数下,只见镜子里的肉体颤扭。
“唔…师伯饶了我…吃饱了啊!骚穴都吃饱了…”
“给相公操,嗯…喜欢被操尿。”
让说的都说了,若渺还是在那儿猛干。曲寻崩溃地拼尽全力往上挣动,哽咽:“你,你他妈的再动…哈,我就和你拼了!”手指颤颤巍巍并起,起势做符。
“夫人我可是你师伯,怎么也都是你师父的师兄啊。”若渺下颌搁在人颈窝,含有灵力的气一吹,成型的符箓散了。他又往上颠了颠,肉刃贯入插了个深:“况且你现在注意力都在这儿,心不稳,嗯…心神不成。”
“哈…嗯…”曲寻哭腔越来越重,两个穴都被玩透了。失重的恐惧顾及不暇,整个身体都全凭借若渺双手托抱着。
短时间花穴都喷出一股潮水,蚌吐珠,白浊又滴在梨花梳妆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