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嗯…别骂了,我祖宗千年前就死透了,哈,夫人都说狐狸精吸阳气,你这儿的两处才真要我命。”若渺兜着人臀肉往上送了几分,弯挺的性器撞入花穴顶着之前的阳精,他要小师侄两处都灌满了吃不下别的。
若渺低头俯身,粗喘着极尽暧昧吐着热气说:“唔…骚水把我那里的毛毛都弄湿了。”
“…你,你闭嘴吧!”曲寻恼羞成怒,花穴抽搐缩咬起来。搞不清第几次高潮,一股热精又喷进他的身体里了。
“若渺…我真真啊,真真求你了,不要弄了,哈…啊啊啊。”又是一连串猛干,若渺居高临下的目光透着戾气狠劲,肉刃插开已经肿了的女穴。
“嗯…好乖乖,爽不爽?”
“我…我要死了,要死了你懂不懂,啊,肚子里,要死了。”
“叫相公。”
“呜,呜,相公不要干了,你,你听见了吗?”曲寻崩溃,嘴唇咬了又咬,快感四肢百骸蔓延,一声高昂尖锐的破音喊出:“啊…!啊!干死了,相公…师伯师伯…!”翻白眼中挣动带着痉挛,曲寻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一道白光。
“好师侄,真骚。”他低头咬住了对方脖颈,要不是之前魂魄未稳固,他也能逗弄逗弄年幼的曲寻。不知道微升荷这么多年怎么忍得住,在人裸露的背部咬出一个又一个印子。
”我要是微升荷就将你,嗯,藏在蟠山,日日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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