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画面曲寻就发颤,尿水混合精液从性器里淌出,他呜咽不止呵斥着对方:“下流…啊,你,有点廉耻。”
“不想有,就想干你,往死里干你。”
他不承认自己的醋劲儿,杀了满院子的精怪也不畅快。失去的剑心一分一寸在长出,他找到了拿剑的心。
曲寻口水淌在桌面上一小摊,铜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热气缠着他,分不清雌炉的欲火在烧他还是若渺要他的命。
他急了,是气急败坏的崩溃:“再…!啊,再弄我,我彻底,和你断…断了。”摆出了肯定不理人的架势若渺停住了,肉刃插在花穴里白沫弄得到处。他性器下方的耻毛也湿漉漉一片,就像他说的一样。
“乖乖你好狠心啊。”若渺不可置信,凑过去在人侧脸上狠亲一口:“可我要不喂饱你真红杏出墙怎么办?”
“为夫可如何是好啊?”
曲寻趴在铜镜前猛喘,后背皮肤没多少好地儿,臀肉紧贴着身后的男人,他赤脚下是星星点点的白浊,贪婪双脚踩在水滩中。
眼见畜生根本不知道累怎么写,扶着那根肉棍在臀缝中蹭了又蹭。
“…你,你冲我火什么,嗯…别再和我说一句话。”曲寻闭上眼睛直抖,对方性器的肉冠摸过肿起来的花缝一股热流浇了上去。精液射在了小师侄腿缝里,曲寻彻底没了力气,栽坠向地被若渺一手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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