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子子!”我拍着脑门儿,不对,那是上海话,北京话怎么说来着?恍然间有些想不起来,斜眼就看雷子在默默擦汗。
胡子搂着雷子的肩膀:“你发小可能和你当初一样,让人给调包了,这个不是亲的。”
突然,雷子哎呦一下,贞子毫无征兆地挣脱了他的手,疯狂地往甬道里跑去,还一边喊着那种奇怪发音的古语。
我们三个眼神一接,二话不说就开追,劲风响起,小刀几步就超过了我们。
那贞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奔跑的速度竟然连小刀都追不上。
“我靠,看她的脚。”雷子大叫:“丫不会现原形了吧?贞子上身了?”
我们剧烈奔跑,手电光无法聚焦,但晃动下还是看到了,贞子在奔跑的时候,双脚如同离地了一般。
“不好!”小刀一声断喝,突然急刹车,我们差点就撞到他身上,此时他已经跟贞子只有一条胳膊的距离,迅速去抓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的甬道里横七竖八地支撑着很多木头,贞子这一头进去,稀里哗啦的撞倒一大片,随即就听头顶传来一阵让人发毛的动静,我们身后就塌了下来,断了去路,我吃了一惊,怎么是后面塌了?但来不及多想,手臂一紧,就被小刀拽着继续向前奔跑。
“胡子!你快回来......”我听到后面回荡着阿秋的喊声,但马上就被坍塌的动静给淹没了,这么危急时刻她不喊小关爷喊胡子,看来是真爱了。
很快,整个甬道都开始颤抖起来,突然脚下一空,小刀凌空翻身下去,我们全部滚落出去,前面甬道有一个非常陡的陡坡,混乱中根本来不及,只能顺势往下面滚,甬道就追着我们一路的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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