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残破而丑陋,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手。
刺在心口的酸涩有些发疼。
她急于转移注意,让心境回归沉冷:
“陈师傅做这行多久了呀。”
“好多年了。”
他的话很轻,也很淡。
她调试了一下夹在领口的收音麦克风,接着问道:
“你眼睛不方便,怎么想着做木匠呀。”
“我打小眼睛就不方便,能做的事情不多,没什么选择。”
只听“唰”一声响,卷尺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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