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包袋里翻找出一把小小的刻刀,继续弯下腰在桌沿上记刻着什么:
“以前山上有个老木匠,年纪大了瞎了眼,m0索出一套盲作的功夫。我是跟他学来的。”
“多不容易啊。”
那叹息声在演绎中过于工整,她的话像是履行着一个记录者表浅的职责: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他并没有回应她什么。
而是将那些不愿回首的过往用浅笑一笔带过。
“陈师傅的眼睛是完全看不到了吗。”
画面特写在他的双眼。
那张英俊的脸不知被哪里来的薄雾笼罩,沉淀着挥散不去的Y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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