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声音有点颤抖。
看来刚才在门外的时候，她有瞥到了屋里那个男人石化的尸体。
“你说的那个外乡的男人死了。”多恩没有避讳什么，直接这样开口。
“死了？怎么会……”老妇人佝偻的身躯哆嗦了一下。
这时候，边上的妖精小姐也开口，并且把手里的煎锅递出去：“然后老婆婆，这应该是你的锅。”
“我的？不，不可能。我的锅它是黑的，这面锅……等会，这面锅看着有点眼熟。”老妇人盯着煎锅左瞧右瞧，最后恍然大悟，“那个男人把我的锅洗干净了？”
“恐怕是这样的。那人用你锅上的煤灰，混合了雪水之类的东西，留下了这样一张字条。”多恩展开了在木屋里面找到的那张粗糙纸条。
这似乎是一个很自然和本地这位老妇人开启乞马雪山话题的方式。
“可我不识字。”老妇人朝纸上看了一眼，只是摇摇头。
“他写下的是——他的左手被岩石覆盖，似乎快死了；乞马雪山；温冯伯爵的墓地；永生的秘密；巨石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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