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蚺显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己劈手就利索地吧酒杯夺了下来。
她讲得有点渴了。
盛满酒的杯子被举起,然后咕嘟咕嘟地饮下。
棘蚺就这样在一片寂静的众目睽睽之下,干了一整杯烈酒。
辛辣刺鼻的味道在口腔和胃里翻涌。
酒果然是不好喝的。
棘蚺把酒杯随手抛到一边,摇了摇有点发昏的脑袋,镇定住身形:
“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道貌盎然的多纳人。你们很可笑知道吗?说自己是矜持的文明人,说我是蛮子。”
“哈哈,是呀是呀,你们这些文明人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哪怕对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也要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指指点点。”
“没有人有资格叫她去牺牲。塔赞那边的人不配,你们也不配。议不议和,跟她有什么关系?哪怕你们多纳的军队,打到塔赞的王城下面,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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