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诞突然出神,是啊,为什么自己非要质疑毛利大叔的推理呢?
为什么非要揪着象形文字与时间的关系不放,为什么非要找出更好的答案,非要去推翻L与凌晨三点呢?
越想他越是皱眉,手甚至不自禁的搭在了秋水上,忽然他见到了路边有爷孙在下象棋,孙子开心的把棋子一挪喊道:“将军。”
顿时间,诸葛诞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以棋盘为源,他见到了自己的境地,已被将军,四面八方皆被一面高墙堵死,这面墙名为自我的傲慢。
他有些怅然,自己居然在无形无相间,入了魔。
意识到这点后,诸葛诞向前方走去,他卸下了腰间的秋水,递给了服部,向他们说道:“你们去玩吧,我有点事要做。”
“唔,好沉。”
服部刚一接过秋水,就被那重量吓了一跳,他看着诸葛诞的眼神已然惊骇,这家伙一直把这种刀戴在身上吗?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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