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路,三澄美琴不时的看着被拖着大沼悟,犹豫的问道:“他不会是死了吧?”
“死?”诸葛诞果断的摇头:“怎么可能,了不起是个脑震荡,他的后半辈子想那么多轻易的解脱,我可不允许,他只能在监狱里懊恼忏悔自闭一生。”
谈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大沼悟的家门前。
诸葛诞推开了大门,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屋内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她在以哭腔质问着:“三毛!你把三毛怎么了!”
三澄美琴看了诸葛诞一眼,寻声找了过去。
一个厕所大小的杂物间内,一名年轻的女孩,披头散发,她的双手双脚均被捆着,脸上还带着散不去的淤青。
见到三澄美琴之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失声大哭出来,边哭便问道:“三毛,你看见三毛了吗?”
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后,三澄美琴沉默着摇头,此时,诸葛诞也拖着大沼悟走了进来,见到抽泣的女子。
“你就是小花吗?”
“嗯,你知道三毛她....”铃木花的问题,在诸葛诞手上的照片前止步。
“她已经死了。”
看着骤然失声的铃木花,诸葛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对方,最终只能看向三澄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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