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说是就会,但其实也只有东海林自己一人痛饮罢了。
听着他痛批男性,两人一言不发,还得配合着谴责附和,对一个半醉的人,你可不能跟她较真。
卧室的门大开,与客厅通着,听见屋内他们的交谈,三澄美琴也是嚼着鱿鱼须嘴角挂笑。
“诸葛也就算了,这俩人是过来干嘛的?”中堂看了眼卧室的情况,说道。
“是我们叫来的。”三澄美琴笑道。
这边还在计海胆幼虫的数目,另类酒会上,对男性的痛批也告一段落。
或许是东海林怎么怎么说男的不是,让久部六郎想起了白天的事,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道:“东海林医生,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样的,你看铃木先生。”
“铃木?”东海林已经喝懵了。
“是啊,偷遗体的铃木先生,他就非常爱果步小姐,果步小姐就是他的全部,你说人能喜欢一个人到那种程度吗?”久部六郎问道。
“真好啊,我也想有人那样喜欢我。”东海林夕子已经醉了,她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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