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精量真的是又多又惺,每每他一抽出就会混着姜馥的淫水流出,在床上留下一大块印记,能一直蔓延到姜馥的膝盖处,姜馥甚至感觉鼻尖都环绕着安询精液的味道。
安询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居然还顾虑着她是未成年少女没有真的操她,正直公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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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周五,姜馥走出校门,看到安询的车停在路对面的时候,她知道是时候了。
等到下一个周五,姜馥故意招惹何为,在身上留下了许多处淤青,还特意多等了两个小时才出门。
“爹地……我错了……”上车看到安询阴云密布的脸,她也没解释,只是熟练地跨坐到安询的大腿上,一边露出舌头给他亲,一边隔着内裤蹭他的肉棒。
在他想要掀开校服上衣玩她奶子的时候,她却一反常态地往后躲,反而跪到安询胯间,娇滴滴地说。
“我给爹地口。”
不能插进她穴里,口交就变成了安询最喜欢的射精方式,每次都要在里面弄到她哭着撒娇,才会红着眼睛抽出来,射进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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