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安询却是冷着脸,抬起脚用膝盖将她顶开了。
“衣服脱了。”
安询的声音很冷,凌厉的眉毛也紧紧皱在一起。
凭姜馥的功力,想要瞒安询还差得远,更何况她也根本没想瞒。
姜馥咬着唇,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甚至故意激怒他。
“爹地,要不我这周先回家吧?”
这就是不愿意的意思。
“不脱是吧?”
安询听了,冷笑一声,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在安询准备伸手自己来的时候,姜馥才哭丧着脸解开自己的衣服。
朴素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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