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甲划过沙发皮面的声音。
“别开。”
南乔的声音从沙发的方向传来,透着极度的消极和低沉。
唯安收回了已经摸到开关的手,声音尽量低沉,和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就自己过来了?”
这已经是他在面对病人时惯有的语气了。
南乔拧眉,很反感。
黑暗中,她毫无顾忌的将这种情绪表现在了脸上。
她没有回答唯安的话,连敷衍的‘恩’一声都没有。
唯安的这间办公室虽然已经很长时间了,但他从来没有摸黑走过,只能凭着直觉找到沙发的方向,在南乔的对面坐下。
中途踢到个东西,脚拇指都快报废了。
他疼的龇牙咧嘴,但也不好在女人面前怂,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而且他总觉得,南乔现在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已有风吹草动就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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