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想喝的,我最近新学会了调一种酒,味道很烈,要不要试试。”
唯安除了研究与心理学有关的东西之外,唯一的兴趣也就是调酒了,各式各样的酒。但估计是没这方面的天赋,又不愿意依葫芦画瓢,循规蹈距的来,所以他每次调的酒,味道都有点——
恩……
难以言说。
“有药吗?”
“有,但不能给你。”
那就是没话可说了,南乔问的时候本来就没抱多大的希望,唯安一直反对她吃药,认为这是饮鸩止渴。
但是他不懂。
对一个都要死的人来说,怎么死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过程中没有痛苦。
她将脸埋进双掌中。
“南乔,你不能这样拒绝沟通,你来这里,不就是想好好跟我聊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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