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指望着我能寿终正寝,但你要再不去阻止,估计商晢洲就死在我前面了。”
就是她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让陈白沫克制不住心里那股咬牙切齿的恨,“商晢洲有张和陆焰相似的脸,你就忍心,看他顶着这张脸被糟践?”
怡乔脸色平静,声音低低,像是在叹息,“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正主都死了,一个冒牌货……呵,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倒是你,陈白沫,你看着这张脸不会做噩梦吗?”
是啊。
她有什么不忍心的!
陆焰死了,陆然在派出所,爷爷死了,时笙失踪,她还顶着这么副残破的身体。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别人。
没有谁的心是生来冷硬,那必定是要经历了十足的痛和绝望,才能让自己刀枪不入。
就像小时候,会为了一块糕点、一个玩具,哭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但是现在再想起那些事,完全是一点涟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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